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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7n6小说网 > 都市小说 > 尽致 > 第152章
    夜里九点,乔卿芜从别墅区附近的超市拎着大兜子走了出来,别墅区没什么人,她低头看着手机时,忽然迎面撞上了人。

    “对不……唔!”道歉的话尚未说出口,对方便捂住了她的嘴巴,一股刺鼻的气息袭来,她当即失去了意识。

    深夜,乔卿芜被带到了宋博妄在淮西市的别墅内,宋博妄将人关在了没有窗户的地下室。

    乔卿芜意识清醒,已是隔日早晨的事了,她睁眼后,便发觉自己正身处不见光的潮湿地下室,虽然四肢没被捆着,但这和绑架没有什么区别,她下意识去摸手机,发觉手机早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是谁绑她?

    乔卿芜脑中最先浮现的,是陆鹜的脸,陆鹜以前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。

    念及此,乔卿芜走到了门前,尝试开门无果后,便敲起了门,“陆鹜,是你么?”

    无人回应,乔卿芜便只能继续喊陆鹜的名字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,终于听到了一阵脚步声,面前的门被打开,动作粗鲁,门板差点便要撞到她的鼻梁,乔卿芜向后退着,看清了来人。

    对面的男人,穿着黑色的衬衫,硬朗面部轮廓一半在阴影中,一半在阳光中,看起来更显深不可测。

    乔卿芜被他的模样震慑到,许久,才问,“我们认识么?”她记忆中,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你和沈持认识就行。”宋博妄逼近了她,将门一脚踢上,“今天就看看你们之间感情有多深。”

    乔卿芜一头雾水,这男人绑她过来,竟是为了沈持?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

    宋博妄看到了乔卿芜茫然的表情,发出了一声讥诮的哂笑,这样段位的演技,也想骗他,“装什么无辜,你不是为了他才离婚的么,前阵子他还为了你,和你前夫大打出手,真是郎情妾意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不知道你和沈持之间有什么矛盾,但如果你想通过我来威胁他的话,你打错主意了,我和他的关系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。”乔卿芜不卑不亢解释着。

    换来的,却是宋博妄愈发讽刺的笑。

    他并无心思听她说话,向门外待命的保镖吩咐着,“进来把人绑着,嘴巴堵上,别让她废话。”

    保镖立即赶了进来,乔卿芜被两名壮汉架着,绑在了椅子上,嘴巴被白色的布料缠了起来,宋博妄睨她一下,转身便走。

    乔卿芜抬起头来,便看见了对面墙壁上的红点,这房间里有监控!

    对方是因为沈持才绑她的,接下来势必会联系沈持,她只能等待沈持来找她了……

    看方才那男人的态度,即便旁人来了,也不会放她。

    早晨七点,沈持便准时起来了,常久晚上睡得不熟,他这一翻身,便跟着醒了,沈持为她掖好了被子,柔声说,“再睡一会儿,才七点。”

    常久哪还睡得着,正欲问他地皮的事,便听见了他的手机铃声。

    沈持将手机拿了起来,上面竟是乔振南的号码,他立即接起,“乔叔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沈持,卿卿联系过你没有?”乔振南口吻慌乱问着他。

    沈持拧起了眉,一股不祥的预感涌起,“她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出去了一趟,到现在都没回来,手机打不通,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……”

    第142章 威胁

    乔振南的口吻中写满了担忧,沈持了解他,若非真的着急,他不会这样贸然给他电话,平时他最不喜欢麻烦他。

    “您注意身体,”乔振南刚手术不久,心情不能波动太大,沈持宽慰着他,“我马上去找人。”

    “又给你添麻烦了。”乔振南自责。

    “应该的,您和阿姨先在家,哪里都不要去,我这边有消息,第一时间通知你们。”

    四周很安静,常久就在沈持身旁,无论是那边的声音,还是沈持的声音,都听得清清楚楚,甚至一字不落,对方是乔卿芜的父亲,也就是曾经救过沈姝情的人。

    沈持对他这样尊重,本是理所应当,但,中间夹杂着乔卿芜的事情,常久便觉堵得慌。

    思索间,沈持已挂了电话,常久见他又拨了蒋跃的电话,吩咐着,“乔卿芜不见了,现在马上去查别墅和附近几条街的监控,用最快的速度锁定嫌疑人,不惜一切代价!”

    常久在一侧,凝着沈持发号施令的模样,忽然就想起了上一次,她被顾家人绑架的场景,她失踪时,沈持也是这样的反应么?

    他也说过“不惜一切代价”这样的话么?

    嫉妒心很丑陋,可是谁又逃得开人性的阴暗面呢?

    沈持为了乔卿芜的事忙碌了许久,常久就在他身旁,却觉自己离了他很远。

    直到他打完了第五个电话,终于看想起了,身边还有她,“乔卿芜失踪了,我要先去把人找到。”

    常久:“你不是派人去找了么?你昨天说,今天有工作要谈。”

    他这架势,应当是要亲自去找乔卿芜了,为了乔卿芜,他要放弃工作么,昨天他还在说,那块地皮多么重要。

    “乔叔对我们有恩。”沈持同常久解释着,“他的事情,我必须……”

    “必须优先解决,是么?”常久笑了起来,“你去吧,我不会给你添乱的。”

    “别胡思乱想,”沈持轻轻揉了下她的头发,便穿衣服走人了。

    常久坐在床上,看着那关上的房门,头顶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微凉的温度,她自嘲笑了起来。